“原来公主与他不过逢场作戏。”
身后传来戏谑声。
楚玄骁和陆君澜都来了,姜禹川所言,他二位都听见了。
楚玄骁呵笑,瞧着宫应寒,眸色玩味,“听闻你昨夜被赶出了新房,可喜,可贺。”
新婚第一天,就在两个情敌面前丢脸。
陆君澜看了眼宫应寒,若有所思,见到姜禹川,他礼数不变,“见过太子。”
姜禹川含笑,“陆将军不必多礼,你们二位在我阿姐新婚上门,所为何事啊?”
陆君澜道,“来探望公主。”
姜禹川笑了,“将军坦诚。”
“不想有意外之喜。”陆君澜意味深长的说。
姜禹川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宫应寒啊宫应寒,这脸丢大了。
昨夜宫应寒被赶出新房,今早就传开了。
说他……不行。
陆君澜忽而有些相信,太子说的逢场作戏了。
宫应寒笑不出来,“我的夫人昨日辛苦,今日不便见客,张松,送客。”
“是!”张松必须要为主子立住场子,“两位,请吧!”
然而,那二位不买账。
楚玄骁呵笑,“宫应寒,你老底都被人揭了,还端什么驸马的架子。”
陆君澜不语。
神色颇为自傲。
宫应寒轻笑,“我与南栀拜过天地宗亲,饮过合卺酒,便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们,算什么?”
那二位脸色一僵。
姜禹川双手抱胸,这戏,好看。
“太子亲口所言,公主不过与你逢场作戏,你得意什么?”楚玄骁到底是年轻气盛了些。
不及陆君澜沉稳。
姜禹川立马举双手,表明立场,“孤不过猜测,楚小王爷莫要当真。”
楚玄骁:“……”
反正他当真了。
姜南栀就是逢场作戏。
否则怎么可能洞房花烛夜,将宫应寒赶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