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寿劝慰道。
姜武帝叹了声,“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你又没孩子,哪知道朕的心情。”
德寿一噎,然后赔笑,“陛下说的是。”
调侃老奴,能让陛下心里松快些,那也是老奴的价值不是?
“你去,替朕将周逸云叫来。”姜武帝转而道。
“是。”
德寿刚出去,又快步回来了,“陛下,楚玄骁在外求见。”
“怎么又来了,说朕头疼,不见。”姜武帝道。
“老奴说了,可楚玄骁说,有重要的消息要禀明陛下,与北境有关。”
西南与北境相交,姜武帝想了想,国事要紧,“让他进来。”
“是。”
楚玄骁一进殿,就看到姜武帝撑着头,“臣参见陛下。”
“起来说话。”姜武帝睨了眼。
“谢陛下。”
“见到你,朕头疼,你长话短说。”姜武帝开口。
楚玄骁一噎,悻悻道,“陛下,臣此番前来,是为边境正事。”
不是正事朕也懒得见你。
姜武帝心道。
“说。”姜武帝似乎真的头疼,自己揉了揉太阳穴。
“年前陆将军骁勇善战,一举击退黎国,大获全胜,陛下可知陆将军致胜的关键?”楚玄骁道。
闻言,姜武帝蹙眉,“你想讨教行军策略,应该去找陆君澜,而非朕。”
楚玄骁心知,陛下还没明白其中关窍,他道,“陆将军能赢下此战,一来是他英勇,二来,是有人相助。”
姜武帝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将军领兵,身边有几个军师幕僚不奇怪。”
倒是楚玄骁,什么意思?他要弹劾陆君澜不成?
“陛下还是没懂臣的意思,臣是说,陆将军能取胜,全因一张粮草线和一份布防图。”
姜武帝正色起来,“说清楚,什么粮草线和布防图?”
德寿竖起耳朵,立马去将御书房外伺候的宫人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