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狼狈,她看在场的人,眼神都带着恨。
“南栀,此为何人啊?”姜武帝瞥了眼。
南栀道,“皇妹不是说了么,此人是她的女先生。”
姜武帝一噎,“朕问的是,她是什么人,从哪揪出来的?”
“哦,大抵是黎国细作吧,不巧,儿臣刚进宫,就遇到她想逃,姜北鸢,你拜一个黎国人做女先生是什么意思?”南栀不以为意的说。
“我,我不知道她是黎国人,你别想冤枉我!”姜北鸢反驳。
云漓已经暴露了,但姜北鸢从未承认过,她是黎国人,一时糊涂和勾结黎国人,是两回事,姜北鸢这点脑子还是有的。
与其她死,自然是云漓死。
“冤枉你,我都嫌费力气。”南栀笑了下,垂眸瞧着云漓,“说说吧,怎么混进宫的,又是怎么教唆姜北鸢的,你想做什么?”
“秦蔓的失踪,跟你有没有关系?想必姑母也很关心,郡主的下落。”
南栀的话,在长公主眼中,自动划为挑衅。
“哼,你还不配审问我。”云漓哼了声,口气不屑。
尤其是看姜南栀的眼神,恨意最深。
一炷香前,她是有机会出宫的,却被这个叫九狸的侍卫拦住。
看到姜南栀时,云漓跟见鬼似的,又惊又怕,余下的,是嫉恨。
南栀侧目,漫不经心的甩手,巴掌打在云漓脸上,施施然的问,“我不配吗?”
云漓被打趴了,“你……”
仿佛她再说一句不配,姜南栀就会再打一巴掌。
对上南栀清清冽冽的眼神,云漓想说的话,似乎卡在了喉咙。
“你们姜国皇宫,不过如此,姜国公主,其蠢如猪,我随便几句话,她就带我进宫了。”云漓冷嘲。
皆因姜北鸢对姜南栀的恨意啊。
她只说有办法对付姜南栀,姜北鸢就真听她的。
南栀表示,有被冒犯到,“郡主是被谁掳走的?”
云漓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