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沉了下去。
她头疼的捏了捏眉眼,“嬷嬷,本宫最近是不是太冒失了?”
接连踩了南栀那丫头挖的坑。
假装吵架,离心反目,还把宫应寒赶出府,好一个将计就计。
南栀好像什么都没做,却每次都叫她失利。
长公主就在想,自己什么时候被姜南栀牵着走了?
嬷嬷说,“您最近,是有些心浮气躁。”
留宫明哲在府上,就不是明智之举。
长公主瞧了眼,嬷嬷低下头,不敢多言。
长公主却很明白,“说白了,是本宫小瞧了南栀,觉得她太年纪,不足为惧。”
没想到那丫头心思颇深。
“公主像您年轻的时候。”话一出口,嬷嬷就后悔了。
这么说,不是在说长公主不年轻了吗。
长公主本就忌讳姜南栀,怎能说姜南栀像长公主呢。
她这张嘴啊。
“老奴多嘴。”嬷嬷主动扇嘴。
长公主抬手,嬷嬷这才停下,“本宫身边不需阿谀谄媚之辈。”
“是。”
房嬷嬷死了之后,这位嬷嬷才调上来伺候。
不过,就算知道是坑,宫应寒,本宫还是会杀。
“长公主,您真的要替伯府公子求情吗?”嬷嬷小声问了句。
“贺明章已经废了。”救不救都一样,长公主不以为意,“陛下即便饶他一命,少卿的官位也保不住,南栀还真是洞悉人心啊。”
是她沉不住气了。
确实有些心浮气躁。
“放了他?不杀?”
御书房内。
姜武帝狐疑的瞧着南栀,“朕还想抄了伯府,你让朕放了他?”
南栀嘴角一抽。
“国库亏空,朕得想个法子搞钱。”姜武帝哼笑。
南栀:“……”
打从抄了尚书府之后,姜武帝就好像发觉了赚钱新大陆。
抄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