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宫应寒站起身来,将她抵在书桌上,“姜南栀,你会怎么选?”
南栀眼神微闪。
他面容清隽,眼神却很凉薄。
姜南栀勾了勾嘴角,她没什么负担的,双手环上他的腰。
宫应寒身子一僵。
她就这么钻到他怀里,嘟囔说,“宫应寒,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了,真好。”
“你……”
“本宫没有玩男人的爱好。”南栀说,“如果不是心里喜爱,我不会把自己给你,我是不是第一次,你很清楚不是吗。”
第一次……
她虽身中合欢,但她的生涩和大胆的外表是极大的反差。
“本宫何曾求过饶,只有跟你求过。”南栀仰起头,清亮的眸子就那么直白又坦诚的望着他。
“别说了。”宫应寒一手捂上她的嘴,一手勒住她的腰,只觉得喉咙发干,“姜南栀,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男人臂力收紧。
腰。
腰要断了。
南栀嘴角带着笑意。
鱼儿都上钩了。
怎么可能现在丢竿?
这局棋,她胜券在握。
先动心,先低头的,他就输了啊。
这一夜,姜南栀的合欢毒没有发作,张松却看到主子半夜又在洗亵裤。
“主子,要不要属下帮你洗?”张松尽忠道。
宫应寒抬眸,张松看到主子眼尾的寒光,“你很闲么?”
“属下不闲,主子您慢慢洗!”张松麻溜的跑路。
宫应寒洗完亵裤看到,霸占了他床榻的姜南栀正睡得安稳。
他迟疑片刻,上床,将人捞入怀中。
次日。
圣旨到了顾家。
顾淮卿领着全家来听旨。
德寿亲自来宣旨,命顾淮卿统管监察司,行监察百官之权。
顾淮卿第一反应,都懵了。
“顾大人,别愣着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