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傻素竹,哪有那么容易。”南栀好笑,“打盆清水来,替我梳妆吧。”
她还有旁的事,没空与宫应寒相互试探拉扯。
“是。”
两个丫鬟心灵手巧,伺候姜南栀更衣梳洗。
“公主,不去国公府祭拜了吗?”出门后,静香问起。
昨日答应了陈嬷嬷,要去国公府祭拜的。
马车走的路不对。
不是去国公府的方向。
南栀坐在马车里,“两件衣裳,有什么好祭拜的。”
叶婉兮的‘遗体’已经没了。
即便办丧事,棺材里也顶多是用两套衣服代替,做个衣冠冢罢了。
“那我们现在去哪啊?”小丫鬟又问。
“去听风楼。”
跟万宝阁当家人约的日期到了。
此人,若能好好结交,来日她便不用为金钱发愁。
想要掌权,钱,粮,人,一样不能缺。
而有了钱,便不缺粮和人。
钱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南栀虽说不缺钱,但她以后需要更多的钱。
“公主,有人跟着咱们。”路上,九狸坐在马车前,压低声音提醒。
南栀挑眉,“宫应寒的人?”
“看气息,是他。”九狸道。
要说宫应寒还是那么恨她,她不信。
恨一个人,哪有闲心时时刻刻的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宫应寒,你该是动了心才是。
姜南栀勾唇,“停车。”
车夫停下马车,静香扶了姜南栀下马车,然后,进了一间银楼。
九狸侧目瞧了眼,背后的张意莫名有种心惊的感觉。
“主子,我们好像被发现了?”
尾随的,不止张意。
宫应寒饶有兴致,“我倒好奇,姜南栀神神秘秘的要去见谁?”
姜南栀想避开宫应寒的人,去见她日后的金主,本是打算绕开的,结果,碰到了一场谦让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