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寒被囚禁在君无夜的寝殿。
>当他撕开她后颈的衣料时,那处烙印突然灼烧起来。
>“这玉簪烙印,是我亲手刻下的。”君无夜的声音颤抖,“当年你为救我,以身挡下致命一击……”
>剧痛中云倾寒昏死过去,醒来时发现他正用灵力缓解她的痛苦。
>“别碰我!”她嘶喊着挣扎,却被他按在怀中。
>灵力流转间,她颈后的烙印突然浮现诡异黑气。
>君无夜眼神骤冷:“你被人下了傀儡禁制?”
>话音未落,云倾寒眼中红光一闪,匕首已刺入他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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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如同烧红的铁钎,狠狠贯穿云倾寒的颅骨,在脑髓深处疯狂搅动。每一根神经都在凄厉哀鸣,每一次心跳都像被重锤擂击在烧红的烙铁上,震得五脏六腑几欲碎裂。她最后的意识,是君无夜那张瞬间褪去所有血色、惊怒交加到近乎扭曲的脸庞,和他撕开她后颈衣料时,指尖传来的、无法自抑的剧烈颤抖。
世界彻底沉入无光的黑暗深渊。
痛楚并未放过她。即使在无知无觉的昏迷里,那烙印所在的后颈,依旧如同扣着一块烧红的烙铁,源源不断地将酷刑注入她的四肢百骸。意识在混沌的泥沼中浮沉,一些破碎、冰冷、浸透绝望的碎片,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这片虚无。
雨。铺天盖地的冰冷大雨,砸在身上,透骨的寒。
脚下是黏腻湿滑的泥泞,每一步都带着死亡的滞重。身后是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兵刃刺穿血肉的闷响、濒死的惨嚎……如同跗骨之蛆,穷追不舍。
她浑身浴血,几乎成了一个血人,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敌人的。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浓重的铁锈味,每一次迈步都牵动着撕裂的伤口。冷,刺骨的冷,雨水带走仅存的热量,也带走着仅存的力气。视线被血水和雨水模糊,唯有前方那个同样染血、却依旧挺拔如孤峰的身影,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她拼尽最后一丝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