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秽光柱中,李敢如神似魔,右眼暗金审判深渊。
>刑台残骸的污秽能量被他强行剥夺,凝成遮天蔽日的暗红巨指。
>巨指如天罚,轰然摁向靖海王中军大纛!
>玄武御天阵的微光,在污秽巨指下如风中残烛。
>李敢右拳下压,冰冷宣判:“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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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那根由刑台污秽本源强行压缩、凝成的暗红巨指,动了。
它悬于承天门广场上空,遮蔽了裂月幽蓝的光,投下死亡的阴影。粘稠的暗红血纹在指身表面疯狂蠕动,散发出硫磺焚烧脏腑的恶臭与冻结骨髓的怨毒。空气被挤压,发出不堪重负的**。时间仿佛被拉长、凝固。
下方。
靖海王李承泽的尖叫撕破了凝固的死寂:“护驾!玄武御天!顶住!顶住啊——!!!”
亲卫统领目眦尽裂,咆哮如雷:“御!!!”
最内层,身披重甲、手持巨盾的亲卫精锐,肌肉贲张如铁,将手中铭刻着龟蛇纹路的沉重塔盾,狠狠砸入脚下的血泥!嗡!土黄色的微光从盾牌表面的符文上艰难亮起,如同垂死萤火,试图连接成一片微弱的光幕。更多的士兵将身体死死抵在盾牌之后,用血肉之躯堆叠成最后的壁垒。恐惧扭曲了他们的脸,但军令如山,退后一步,亦是灭族之祸!
暗红巨指,落下。
没有声音。
或者说,所有声音都在它真正降临的瞬间,被绝对的毁灭抹去。
巨指指尖触及那层薄如蝉翼的土黄光幕。
嗤——
如同烧红的烙铁按上冰雪。光幕连一瞬都未能坚持,无声无息地湮灭、汽化。构成光幕的微弱灵能,如同被投入硫酸的糖精,瞬间消融殆尽,连一丝涟漪都未曾荡起。
紧接着,是盾牌。
精钢锻造、厚重如墙的玄武塔盾,在巨指污秽本源的碾压下,脆弱得如同孩童手中的泥胚。接触的瞬间,盾牌表面便腾起刺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