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所以夏晚歌就让大家都散了吧,她在这里盯着就行。
不少大师年纪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想多看看手段但也确实是熬不了夜,于是三三两两的跟夏晚歌道别之后最多留下一个徒弟就离开了,只余下几个尚处于说壮年的大师还在桥上等着,想要有始有终,多见识见识。
杜云被他的好友负责人拉着去帮忙送人了,虽然这些大师都没有夏晚歌厉害,但也都是些有本事的人,他们自然也不好得罪。
夏晚歌也有点儿无聊,准备跑到陆秋身边转悠一下,再夸夸他刚才都戳破了手指,都没有将一点儿霉运送到她身上,争取以后对方能再接再厉,对方能够守住本心。
正盘算着说什么好话,能为以后自己做了更加不厚道的事情打一下基础时,窦大姐走了过来对着夏晚歌道:“夏大师,我刚才落阴之时,我家仙也观察过李大师被吸引的周围了,我家仙儿告诉我,像这大桥这样的不定时出现问题的情况,可能是有什么怨煞或者极阴的东西在不确定的时间内被触发了。”
夏晚歌看向她,微微拧眉,重复道:“在不确定的时间被触发?”
窦大姐点点头,“我家仙儿说,他们以前那边有时候摆台子唱戏,会有人收钱,这个收钱的人,脚上或者手上会戴个铃铛,动起来丁零当啷的响,声音虽然不大,但也算是个提醒,所以我家仙儿说,可能是大桥修缮动工拓宽河道时,将这个铃铛挖出来又陷在淤泥里面了,有时候涨潮时水流就刚好让铃铛响起来。”
“一般这种事情都讲究一个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现在的人身上也不带钱,身上也多没有什么值钱东西,就算带了钱,也不是什么铜板银子之类的,所以就被拉去捧人场了。”
夏晚歌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种事情,这倒是涉及我的盲区了。”
窦大姐忙道:“我家仙儿说,不是所有戏台子规矩都这样的,有些是直接敲锣打鼓要钱,她以前曾经见过这样的戏台子才跟我说的,而且刚才去喊李大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