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的，之前也来探过底，所以，他就试探性地帮着问问。
不管怎么样，霍氏至少有钱搞研发。
只是……林书记觉得，眼前这位，神态让人琢磨不透。
他不免有些忐忑，下意识看向一旁的司南。
司南当然看懂了他的意思，也不废话，语气淡淡地说道：“林书记，你难道没去打听吗？霍氏前期的系统，全部都是N.Z科技的贺总，带领团队做出来的。
现在N.Z科技成为了新贵，你觉得，霍氏还有什么竞争的能力？今日得奖的红温系统，都是沾了贺总的光吧？”
这番不客气的话出来，也让林书记的表情愣住了。
接着反应过来，连忙开口道：“是是是，您说的没错，是我糊涂了。”
先前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他当然也有所耳闻，这次真是傻了，居然忘记了这一点，竟然还到这位面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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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京宴也没有再聊下去的意思，淡声开口道：“今晚林书记应该还要忙，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这下林书记总算不糊涂了，知道傅京宴这是在下逐客令。
于是连忙起身说道：“的确是如此，那……我就不扰您清净，先去会客了。”
“嗯。”
傅京宴点点头，很快林书记就走了。
司南看着对方出门时擦冷汗的动作，不由摇了摇头。
此时，外面宴会厅正热闹。
贺桑宁和叶如诗，还有谢闻峥的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这些宾客都是过来和他们攀谈，敬酒的。
虽然N.Z科技，对比那些老牌企业，算是后起之秀。
但大家也都看见了他们的实力。
假以时日，绝对会领先于他们。
多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
要是能有什么合作，或者提点，那就更好了。
声色喧嚣，觥筹交错的场合，贺桑宁还是有些不适应。
即便是想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