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初愈的姜衿矜,回了一趟老宅,又去了一趟公司,回到家后天已经黑了。
漆黑的客厅没有开灯,但却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气。
姜衿矜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啪”地一下按亮了墙上的开关。
明亮的灯光亮起来,姜衿矜看到了始作俑者。
客厅的茶几上,已经横七竖八摆放着很多的空酒瓶了,沈戈坐在客厅的地上,还在一瓶一瓶灌着酒,看到姜衿矜回来,头也没抬。
“哟,这是受了多大的刺激啊!”
姜衿矜放下手里的包,换了拖鞋走过去,沈戈没搭理她,瓶子里的酒被他一饮而尽。
“喂!跟你说话呢!”
姜衿矜得不到回应,用脚尖踢了踢沈戈胳膊,男人朦胧着双眼抬起头,看到了一个女人摇摇晃晃的身影。
依稀有点像姜衿矜,沈戈定睛看了一会儿,重新低下头,又开了一瓶新的酒:“客厅我会收拾的。”
姜衿矜笑了声:“那我是不是应该夸你还挺爱干净的?”
她在他旁边蹲了下来,伸出手指勾到了沈戈的下巴,男生一张醉红的脸瞬间转向了她。
“看你这样子,应该是从沈薇那里受了打击吧?说说看?指不定我还能安慰安慰你,这种情伤我最有经验了。”
沈戈听完却嗤笑了声:“经验就是在山顶对着一颗名叫‘姜衿矜’的星星哭吗?”
揭人不揭短,沈戈这是直接撕开了她身上羞耻的伤疤啊!
“我对着星星哭,也比你在这里一个人喝闷酒好吧?”
沈戈不说话,低低笑了一声,紧接着仰头,将刚开的一罐酒一饮而尽。
这种喝法,姜衿矜以前见过许多,反派嘛,受了情伤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找个阴暗的角落,然后躲起来自己借酒消愁。
看来她上次给沈戈的打样起到了效果,至少这次心里不舒服了,沈戈自己就知道买酒了。
这种场合,姜衿矜不打算多留,拍了拍沈戈的脑袋:“喝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