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杨继学外,另外两个举人一个是杨继学的阿爷,在外地做着县令,一个是杨继学的堂叔,跟着杨继学的爹在黎山书院教书,正好是辛盛的老师。
辛氏族长带着满桌族老举杯贺过辛长平后,又大声把辛盛也喊过来。
拍着辛盛的肩膀出言鼓励道:“听你爹爹和阿爷说,二月你便要下场县试,好好好啊,我辛氏一代强过一代,当年你父十六岁得中童生,已经是十里八乡知名的神童,到你这十三岁稚子若也得中,族谱必要大大的记上一笔!”
又解下腰间的荷包,不容拒绝的塞到辛盛怀里,说:“这是叔爷单给你的笔墨钱,拿去买书纸,今年若是考中了,族里再出钱为你摆酒庆贺!”
辛盛抬眼去看辛长平,见辛长平点了头,才收下荷包道谢:“谢谢叔爷,侄孙定然努力。”
等辛盛拿着沉沉的荷包回了小孩那桌,辛砚便急忙凑上来,艳羡的问到:“盛哥哥,族长叔爷给了你什么?快给我也瞧瞧。”
辛盛打开荷包一看,里面装的是两个桂花样子的银裸子,他拿出一个掂量一下,约莫有半两重。
像这种花样的银裸子,往往都是大户人家年节里特意找银匠打了送人的。
乡下人家都是给些铜钱,银子都少见,辛盛便知这定然是族长叔爷特意去找人打了,专为给辛盛博个蟾宫折桂的好彩头。
辛砚探头一见便羡慕得红了眼,今日一早他同二堂兄、弟弟一道去组长叔爷家拜年,每人才各得了五枚铜钱罢了!
辛盛感受到了族长对自己的殷殷期盼,心中又添了些压力。
辛盛在黎山书院名列前茅,甚得先生们看中,除了因为他天资聪颖外,更多的是因为他的努力。
每日他都是第一个起床背书,最后一个熄灯睡觉,先生们布置的课业他都最先完成,从不懈怠。
辛盛本就早慧,黎山书院束脩不菲,自己念书求学每年都要花费家中过半收入。
他早就下定决心,定要读出个名堂来,才能对得起家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