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出半截磷粉包:“妾身就说这茶饼硬得像砖头,原来藏着炸药!”
三皇子看着磷粉包,“不是我...是柳氏干的!”他抓住慕容云海的裤腿,珍珠粉从头发上簌簌落下,“当年是她在面具里塞磷粉,还...还把密信藏在茶饼里!”
“柳氏不是您的乳母吗?怎么成了背锅侠?”她突然把扳指扔进蒸锅,“听说玉遇热会显字,您这扳指该不会刻着通敌专用吧?”蒸汽中,扳指内侧果然显出细小的字:“以茶为媒,借火除患”。
“三弟,你这面粉跪姿势挺标准,是不是早有准备?”三皇子抬头,脸上的香蕉泥混着面粉,活像个发霉的包子:“二哥饶命!我只是...只是想除掉你这个皇位竞争者!”
“除掉?您这手法也太粗糙了,磷粉炸脸、泻药酸梅汤,跟我老家村口的熊孩子似的。”她蹲下来,用黄瓜片刮下三皇子脸上的珍珠粉,“不过说真的,您这胎记配上面具爆炸的创意,不去写狗血剧本可惜了。”
“侄媳妇饶命!我把通敌证据全交出来!”他指着蒸锅下的暗格,“就在那儿!用茶叶罐封着!”慕容云海打开暗格,里面滚出个茶罐,罐口还沾着香蕉泥——显然是刚才秦悦月扣面膜时不小心蹭上的。
御膳房的闹剧以三皇子被拖走告终,秦悦月“陛下,下次审判能不能换个干净地方?我这斗笠里全是珍珠粉。”慕容云海帮她摘下斗笠,发丝间落下几颗珍珠粉:“行,下次去太医院审判,让三皇子尝尝泻药当餐后甜点的滋味。”
淑妃端来新做的茶点,上面撒着正经的糖霜:“妾身给你们留了点心,没放泻药,放心吃。”秦悦月拿起块桃花酥,突然想起什么:“陛下,三皇子那胎记...该不会真是小时候按密信按出来的吧?”慕容云海咬了口酥饼,掉在面具上:“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