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生日那晚,我被铁锹声惊醒。 窗外,父亲正把穿着我校服的“人”埋进土里。 第二天土坑空空如也,父亲却照常递给我生日礼物。 他手腕带着泥土味,垃圾桶里躺着沾泥的巧克力包装纸。 镜子里,我的倒影正在慢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