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泪光。
相思之苦，动情之人才能体会。
周雅泪如雨下，她已明白，吴源的心永远不属于她。
楚潇潇也半夏连，飞快地嗑瓜子。
吴源唱完，向鲁雪琪挥了挥手。
鲁雪琪也向他挥一挥手，转身离开。
教室里的人顺着吴源挥手的方向看过去。
窗外空无一人。
吴源在对鬼唱歌？
人鬼情未了？
好恐怖！
众人感觉寒毛直竖，身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吴源目送鲁雪琪离开，心中欣慰。
这一刻，女神明白了我的心。
经此一刻，此生无憾。
今晚的任务完成，留下已无意义。
吴源放下话筒，收拾好东西，默默走出教室，骑车回家。
周雅身心俱疲，叫上赵心怡，去钱利伟的出租房喝酒。
楚潇潇陷入沉默，感觉刚才的放纵没有给自己带来快乐，吴源的离去，反而让自己更失落。
1998年的最后一夜，不同的人怀着不同的心事度过。
……
新年元旦，吴源老老实实地待在服装店里帮忙，顺便了解三个店面近期的营业情况。
斯威特服装价格亲民，款式新颖，深受年轻人喜爱，店里的生意不错。再过几年，年轻人会大量涌入大城市，小县城里的年轻人减少，阳春大街两个店的生意会受影响。
城河街的折扣店生意火爆，原因很简单，一是资历老，二是中老年人增多，三是价格低廉，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店里有“妇女之友”江涛坐镇，回头客多。
吴源有段时间没有关注服装店的生意，现在看来，运行良好。
斯威特总有些断码、过季的衣服卖不出去，吴源之前交代，不用打回暖州，直接拿到折扣店低价处理，竟然也都卖出去了。吴奋打电话来问，怎么没有衣服运回去，吴源的解释得到吴大老板的连连称赞。
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