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好痛!
头好痛!
宿醉未消,头痛欲裂。
吴源揉着太阳穴,缓解疼痛。
“你感觉怎么样了?怎么叫我老婆?”
“老婆”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你是我老婆,不叫老婆叫什么?难道叫老妈?
???
!!!
表姐!
适应了光线,吴源才看清床边坐的根本不是老婆。
原来我没穿回去,还留在1998年啊。
这梦来梦去的,自己都迷糊了。
到底是我做梦变成了蝴蝶呢,还是蝴蝶做梦变成了我呢?
“额……我酒还没醒,一直在做梦,有点迷糊,我刚才说什么了吗?”吴源装傻。
“哦,原来是梦话啊,吓我一跳。”表姐长舒一口气。
还以为这小混蛋想娶我作老婆呢!
“你怎么在楼上,店里不忙吗?”吴源赶快转移话题。
“我上来吃中饭,顺便看看你怎么样了。”表姐说着端起碗扒饭。
竟然睡了一上午!
醉酒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饿不饿?要不要给你把饭菜端过来?”表姐一边吃一边问。
“不用,我自己起来吃,你快吃吧。”
吴源穿好衣服,去卫生间洗脸刷牙,也不避一下表姐。
没什么好回避的,大家都是亲戚,吴源又穿着秋衣秋裤。天热的时候,吴源穿着裤衩子在表姐面前乱晃,都不觉得难为情。
表姐吃完先下去忙,吴源吃好,简单收拾一下,也下楼帮忙。
离过年还有一个星期,城里人、乡下人,都开始紧张地置办年货,街上早已是人山人海。
吴源费力地挤进店里,挪到收银机后面,顶替老妈的位置,帮忙收钱。
老妈和老爸热情招呼生意,大冷的天气也忙出一身汗。
表姐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脱掉了制服外套,穿件纯白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