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领着秦阳去他家吃饭,鼻子里不屑的哼了一声。
随后扭身走进自家隔壁那间刚收拾出来的偏房。
秦淮茹正在里面,俯着身子,仔仔细细地给秦阳的新被褥掖着边角。
“瞧见没?许大茂这孙子,又舔着脸请领导喝酒去了!”
傻柱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一脸不忿的喋喋不休。
“哼,这要是在外面,等他喝得五迷三道,老子非把他裤衩子扒了挂院里的旗杆子上不可!让他显摆!”
秦淮茹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浮灰,斜了他一眼:
“又怎么了?许大茂又哪块儿惹着你了?”
“我租出去的房,他忙前忙后跟个二管家似的,显着他能耐了?功劳全成他的了!”傻柱越说越来气。
秦淮茹噗嗤一笑,走到傻柱跟前,手指虚点了他一下:
“你呀,酸气直冲天灵盖!许大茂这人坏归坏,可论起溜须拍马、伺候领导的功夫,十个你也拍马赶不上!不服不行!”
“呸!”傻柱啐了一口,“溜须拍马也算本事?我看那新来的领导,油头粉面小白脸一个,也未见得是啥好鸟!”
“哎哟喂我的傻柱子!”秦淮茹赶紧拽了他胳膊一下,压低声音,“嘴上能不能有个把门的?这话让人听见还得了?人家是领导!咱不巴结,可也别得罪啊!听见没?”
她说着,又用手指捅了捅傻柱的肋下,眼神带着几分嗔怪。
“哎呀,听见了听见了!絮叨!”傻柱不耐烦地摆摆手,“我又不是真傻!”
“是是是,你傻柱精着呢!谁要是敢说你傻,那才是真傻!”
秦淮茹顺着他话茬哄了一句。
随后脸上立刻换上温婉的笑容,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媚意。
“对了,柱子,姐跟你商量个事儿。”
“棒梗最近个头儿不怎么长了,光啃棒子面没营养,你那后厨门路广,能不能给姐淘换几斤精面?”
她声音放软,眼神带着期盼,心里笃定了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