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与陆藏锋一本正经聊着扬州瘦马的执失思力,听到这话,猛地一怔,心中暗道:“周国的大冢宰迟迟不露面,就是为了让我们见到,他们的国力与繁荣?”
“还真是不同寻常.....”
若非自家特勤之言,执失思力还真没往那方面去想。
不过现在看来,的确似乎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尤其是见过那些,敢以一百冲三千的虎狼之师,大为震撼后,更是如此。
被瞧出来了吗?.......宇文泽眉头微皱,露出一抹被识破的紧张之色,将目光投向了自家阿兄。
“哈哈哈哈!”
陈宴却是面不红心不跳,开怀大笑,张口就来:“特勤你这可就属于是多想了.....”
“最近长安发生了不少事,我们大冢宰是真脱不开身!”
“想必你也有所耳闻吧?”
莫贺咄看出来了又如何?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那位即将成婚的大将军之子,在大丰泰先是遇刺,后又毒发身亡?”莫贺咄打量着陈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并未在那个问题上纠结,顺着他的话,笑道。
杨恭之死,因为此前大婚的造势,在长安闹得可谓是沸沸扬扬.....
就连莫贺咄都不仅听说了,还派执失思力去打探了一二。
“正是!”陈宴颔首应道。
莫贺咄似是想到了什么,单手背于身后,眉头一挑,玩味道:“说来也怪,来了这么久,都无人前来刺杀本特勤.....”
真不知那搅乱长安局势的幕后之人,是怎么想的....
直接杀他不是收效更高吗?
还能挑动周国与突厥的矛盾.....
“特勤说笑了!”
陈宴淡然一笑,反问道:“你既随陈某来了长安,又怎会让你出事呢?”
宇文泽领着莫贺咄,在长安游玩这几日,明镜司的绣衣使者们改着便装,里三层外三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