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
“谁死了?!”
“我没听错吧?!”
听到这熟悉又在意料之外的名字,饶是以陈宴的定力,都不由地为之一惊。
没有任何的悲伤,只是格外的疑惑.....
为什么死的不是别人,偏偏是那小子呢?
“那满肚子坏水的家伙,居然就这么死了?!”朱异闻言,亦满是错愕,心中暗道。
“少爷,你没听错,我也没说错....”
“死的就是陈辞旧!”
“确定无疑!”
青鱼昂起小脑袋,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娇俏的脸上尽是严肃。
最开始她也是觉得难以置信的.....
可魏国公就在里面坐着,岂能有假呢?
那个偏心的爹,最疼爱的就是自己这两个儿子,绝不可能来陈府开这种玩笑的。
“怪不得!”
“我就说为什么,他魏国公愿意主动来咱们的府上....”
“原来如此!”
陈宴抬手,轻揉青鱼的秀发,淡然一笑,叹道。
要知道这么久了,无论踹了多少次魏国公府,陈某人这个生物爹,可是一次都没来过....
而这一次登门,大概率恐怕就是受了陈辞旧之死的刺激,来兴师问罪,来找他这个“罪魁祸首”讨命。
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了。
“少爷,要去见吗?”青鱼拉了拉陈宴的衣袖,试探性地询问道。
“见!”
陈宴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但不是现在.....”
“先晾着!”
乐子肯定是要瞧的,伤口上也是要撒盐的,却并不用急于一时。
反正焦躁的又不是自己,让他先慢慢等着吧....
话音落下。
陈宴抬手轻拍青鱼后翘之处,伸了个懒腰,大踏步朝后院而去。
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