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的螺旋丸在掌心嗡鸣，紫电裹着青白色查克拉将空气灼出焦味。
风间信一的鬼面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身后三个根部忍者呈三角阵型包抄过来，脚尖点地时带起的尘土里混着若有若无的腥甜——那是淬毒苦无划破空气的气味。
你以为靠偷来的查克拉就能翻天？风间信一的声音像砂纸擦过金属，他手腕一抖，三枚苦无呈品字形射向林昭咽喉。
林昭瞳孔里的三勾玉骤然加速旋转，苦无的轨迹在他眼中慢成蠕动的蚯蚓。
他侧身避开第一枚，屈指弹开第二枚，第三枚擦着锁骨划过，在皮肤上犁出血线。
痛意让他的神经更清醒。
指尖的查克拉标记在管壁上刻下时，他就算准了时间——宇智波鼬的写轮眼能看穿影分身与替身术，能捕捉到任何细微的查克拉波动，尤其是混着宇智波家纹的改良标记。
此刻他望着演武场角落那片比夜色更浓的阴影，喉结动了动：来了。
阴影里的呼吸声突然消失。
林昭甚至没听见脚步声，只觉后颈一凉，转身时正撞进一双猩红如血的瞳孔。
三勾玉在鼬眼中缓缓转动，像两轮碾碎黑暗的血月。
他的黑色羽织无风自动，额护额斜斜遮住左眼，露出的右眼里没有情绪，只有猎人审视猎物的冷静。
我来，是为了你的眼睛。林昭先开口，血线从锁骨渗出来，在领口洇出小红花。
他故意让查克拉波动变得紊乱——这是示弱，也是挑衅。
鼬的睫毛动了动，指尖轻轻按在眉心。
林昭只来得及看清他唇形吐出月读二字，意识便被撕成碎片。
黑暗像潮水般灌进七窍。
等林昭重新找回知觉时，他正站在一片荒原上。
远处的地平线扭曲成蛇形，脚下的土地裂开蛛网般的缝隙，每道缝隙里都爬出半张熟悉的脸：被他抽走过查克拉的宇智波良、被起爆符炸伤的月光、家族里驱逐他的长老......这些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