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作为第二局斗诗主将,我可要出手了——”
张鲁突然催动跨下之马,直逼到十米开外,一副少年得志地扬声说着,口中便吟诵出一首诗赋来:
“战城南,死郭北,野死不葬乌可食。为我谓乌:且为客豪,野死谅不葬,腐肉安能去子逃?水深激激,蒲苇冥冥。枭骑战斗死,驽马独徘徊。梁筑室,何以南,何以北,禾黍不获君何食,愿为忠臣安可得?思子良臣,良臣诚可思:臣朝行出攻,暮不夜归……”
听到一半时,刘域一下子愣住了。
不为别的,因为这首所谓的辞赋,实在是有些太过耳熟能详了。
等到张鲁吟诵完毕,扬着下巴盯着他看,刘域差点哑然失笑起来,半晌方才摸着鼻子道:
“这首《战城南》的诗赋,真是你做的么?”
张鲁听了不觉一愣,随即愤然而道:
“什么意思,汝敢质疑我的作诗能力?这首《战城南》,乃是吾去岁最新之作,是在大贤良师起事前后,因故游历汉中、秦地内外,满目皆是青黄不接,饥民遍地,吾有感而发——”
咳咳,随着一长串急促的咳嗽声,一直都闷声不响的张修,突然拍马赶到,瞪着张鲁便是一阵黑脸道:
“道心紊乱,汝是中了邪么,讲这么多话儿,怎么一到诗赋上面尔就像换作了一个人!”
张鲁听了脸上猛然一呆,刹那间意识到什么,顿时闭了嘴,只把一双恨恨的眼睛,恼羞成怒地放在刘域身上。
刘域原本还有些糊涂,见状顿时反应过来,马上微微一笑,嘴里故意扬声高调道:
“原来小兄弟你也是经由汉中、秦地而来,好的很啊!那里靠近天府之国,又无蜀道难于上青天之险峻,故此既有天府之国富庶帮衬,又有汉水贯通天南地北之地利,你怕什么?莫非那里因为饥民遍地,已然成了盗贼之窝,所以你不想沾染上一身匪气?”
张鲁听得一阵不寒而栗,不由得更加情急,竟自瞪眼骂道:
“小贼,你啰嗦什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