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有些勉强,况乎再去挟持一人耳?”
当然,这句话他还是隐瞒了一大半的真实信息。
比如刘域的那一枝完全由天外陨石打造而成的乌黑陨铁长矛,当它激战后的那种令人费解的灼烧感,以及那少年侯爷刘域,一旦对阵后的那种宛若被一张看不见的保护网层层包裹,甚至莫名其妙就会出现的一个巨大气场,都是张角至今都没有想通,而不愿意拿出来与外人分享的秘密。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费尽周折,甚至不惜以后将整个雍州、益州乃至一半的交州,许诺在取得天下后交给五斗米道公管,方才请来了张修前来冀州助战。
张角的话,因为事实也的确是如此,倒也没有引起张修的怀疑,在他诧异了一下之后,心底甚至多少还有一些幸灾乐祸了一下,方才装腔作势地捻着下巴上的山羊胡须哼哼道:
“原以为道师已能御风而行,总算可以将我道门发扬光大,谁知我门道法终究是深远广大,连道师这样的道行也才刚刚窥得一层。罢了,那就明日随道师走一趟,也好教我五米斗道好生瞧瞧那个如日中天的小侯爷,到底是何方神圣!”
张角暗笑一声,马上打了一个稽首道:
“多谢鬼主道兄,如此,有我等三人三才合一,想那小娃娃刘域定是跑不了啦。”
张飞睡了一觉,第二天一醒来,顿觉神清气爽,当即扭头看向另一边的床榻,发现与他不过丈许远的那个酸文人戏志才,也正张着一双探究的眼睛望过来,顿时哈哈一笑:
“俺就说嘛,那小侯爷也太小瞧我们了,非要说什么留院观察一晚上,简直把俺张飞当做了一个娘们来供着。且等他来,俺非得将他举起来试试俺的牛力!”
“匹夫——”
戏志才在心里鄙夷地笑骂了一声,心情却又是不由得跟着大好,上下其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摸了一遍,随即合衣下床,徐徐向帐外走去。
昨日他一醒来,那个被曹公临时征调顶替他的孔介,便修书一封,连夜派快马将这个喜信送回了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