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像你们这般的勇士猛将都来军中效力,我才真正高兴呐!”
公孙瓒听得一阵恶寒,撇撇嘴,扭头向自家兄弟刘备望去,却见他没有一丝嘲笑之意,反倒是一脸沉思,满目忧色。
“玄德,你是在担心关羽吗?”
刘备看了一眼公孙瓒,面沉似水,缓缓摇头道:
“长生是不会因为什么荣华富贵就轻易离我而去的,弟一是在忧虑这位小小侯爷,他如此招揽天下英雄,他就不怕天子猜忌与他么?这二一个,却是吾那可怜的三弟翼德,至今都还没有醒过来。”
公孙瓒一听,不由得恨恨地瞅了一眼正在口若悬河大讲特讲的刘域,压低声音诧异道:
“你不是说,他早就在想法子救治翼德,难道还未开始?”
刘备眼圈一红,忽然竖指嘘了一声:
“他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宣布,不要再说了伯珪,误了要紧的话只会对你我兄弟更加不利。至于翼德,以他侯爷之尊,他说了要救治应当是不会虚言的。”
话音未落,立于左边的演武诸将,已经轰然一声,一个个抱拳而立。
两人定睛望去,却是监军左丰手捧圣旨,鼻孔朝天地正好宣读完圣旨,正如释重负地卷着圣旨重收锦囊之中。
坏了,果然还是漏掉了圣旨宣读,也不知道天子在上面讲了一些什么东西。
刘备责怪地看了一眼公孙瓒,公孙瓒面皮一红,赶紧朝刘域努嘴道:
“快听玄德,他果然好手段,真的将一匹西极马,说赏就赏给吕布那匹夫了。奶奶的,就算放在牛马遍地的辽东,这西极马也是十万钱一匹难求啊!”
看到一匹乌云一般全身黑亮的西极马,真的被两名马夫,小心翼翼牵入帐中,吕布再也忍不住了,几步跨上前,围着它转了好几圈,双手在其光滑的皮毛之上,心神激荡地摩挲着,随即一个大拜倒地道:
“侯爷如此厚赏,布、布难以为报,唯这一身武艺,供侯爷驱驰。”
“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