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渐渐传出山谷之外,令一支正在抵近的大军,怵然一惊,随即在一名俊朗的领军之人示意下,缓缓停下来,迅速结成了防御阵型。
发现大军忽然停滞下来,一员同样姿容俊美的年青白袍战将,胯下一匹雪白大马,手提一杆雪花长戟,劈头就是一声怒喝:
“子龙,怎么回事,大军怎么突然停下了?”
赵子龙看了一眼白袍战将,掌中一杆亮银长枪虚空一指道:
“此前斥候探报说,前方十里之地便是新任北线主将、关内侯刘域将军中军所在。但不知为何,不远处山谷先是有隐隐的哭嚎声,现在却又发出震天笑声,实在令人疑窦丛生,故此暂且扎下阵脚。”
唔,白袍战将这才恍然点点头,一只手下意识摸摸下颌,猛然斜睨道:
“子龙,如今你已将军籍落在我辽西令支白马义从大军之中,而且我不仅是对你另眼相看,就连你带来的数百真定乡党散勇,也是厚待有加。现在朝廷征调我辽西大军入冀州助战,又一下子并入北线。你、你不会重新见到这侯爷,那公子的,弃我而去吧?”
“将军此言差矣——”
赵云忽然脸色一沉,拱手施礼道:
“云虽人穷志短,但却光明磊落,自有某不变的操守。我若是要转而他投,当初就投了,哪里还有这费尽周折的辗转求索?请将军尊重与某,也尊重与自己。若再有此言,在下当不再多言,转身而去!”
白袍战将一听,赶紧眉开眼笑地转了话锋道:
“罢了,是吾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子龙还要原谅则个。听说我那极好哭泣的玄德贤弟,奉皇甫嵩令,此刻已在那个刘小侯爷的大军之中。看来,我们兄弟几个马上就可以见面。哈哈,到时我等一定要好生热闹热闹,吃肉喝酒,猜拳玩耍,一洗这一路的风尘仆仆。”
赵云听了,忽然皱了皱眉头,扭过头道:
“将军又说错了,贼首当前,听说还与北线主将刘域将军有过一番恶斗,还有几员不知名大将重伤与他之手。当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