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郭嘉,嘴里明显逐客般地咳嗽了一声。
可惜他遇到的人是号称鬼才的怪人一个,对他的眼神与暗示,不仅直接忽略了过去,而且还故意翻了一下白眼,站在那里岿然不动。
刘域见状,只好也是摸了摸鼻子示意道:
“子斐先生,他、他不是外人,你就直说无妨。”
刘涣恨恨地看了一眼郭嘉,这才别别扭扭地躬身说了起来:
“刘侯爷,在下还是那句话,无功不受禄。其一,假若侯爷试过但并未对小女有多少宠爱的话,那就相请侯爷将我一家从此处迁往凉州敦煌,随便给一处田产庄户安身即可。”
“其二,如若我刘家复兴合该应在那术士所说的那句话上,公子也果真喜欢上了我家小女,并将她迎入你海外的刘家门楣,那我们就算是结了亲。所以,我也就可以厚颜多求一番侯爷,在容纳我的同时,还请派人去那扬州将我那可怜的弟弟刘晔一家,也想法子一并前往凉州敦煌,给一处能活命的田产庄户即可。”
“以上两点,不瞒公子,也许公子早就在疑惑了。我们明明是淮南刘家,为何却天各一方,一个在此,一个远在扬州。此事也该着是我淮南刘家一劫。七岁时我母亲去世,一再嘱咐我兄弟二人,长大后务必除去家中一名为非作歹之恶奴。于是在我兄弟二人十三岁那年,我们便寻机手刃了那个恶徒,然后双双远遁分头避祸,直到今日。”
话音未落,郭嘉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果然如此,我就说嘛,若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你一个堂堂的汉室宗亲,怎么会一家人独自躲在这里生活呢?”
刘域听完,却完全是另一番愉悦到无边的心境了。
呵呵,这就是那个死舰舰所说的无敌运气吗?
这些出征的日子,自己正为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谋士怨天尤人,没想到几天之内,老天不仅给他送了一个郭嘉,虽然还是少年。而且,转瞬又将一个刘晔送到了嘴边。
刘晔呀,看他兄长刘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