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刘侯爷赏赐,嘻嘻,现在人尽皆知呀,刘侯爷手中这些稀罕之物,是送出一件就少一件呀!”
跟随左丰而来的另一名小黄门,这时谄媚地插话道:
“还不止这些呢,还有刘侯爷的诗赋,现在更是趋之若鹜者众,一首诗估价已经到了两万金、三十万钱,而且还是有价无市。唉,可惜刘侯爷已经说了,只写七十二首诗赋,不然不止能卖多少钱哩!”
董琦在一旁听得一阵斜视,心道这宫中的每个人,果然都是掉进了钱眼里。
“这位是——”
想到左丰及其随行宦官,在此后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在自己大军中,作为皇帝直接派出的监军,与这些令人厌烦之人打交道,虽然不喜,却也无可奈何,这关系至少在这段征战时期得维持住。
小黄门,哪怕是任何一个最不起眼的小黄门,都可能在关键时候坏你事。
哦,“他么,他在掖庭最外面当差。”
左丰扫了这个小黄门一眼,似乎对他无端插话十分不满,仅仅敷衍了一句,便一带而过。不过既然触怒了他,却又不对他严加惩戒,甚至连声呵斥都没有,倒让刘域暗自惊奇了一下。
第二天早上,在监军营左丰的催促下,刘域命令再次高举他的中军刘字大旗,左右被人称之为酒肉军的两面辅旗,照样在主旗两旁,左右护卫,迎风飘扬。
左丰骑在马上,眯眼瞅着辅旗之上的大字,看着、看着,不由得噗嗤笑出声来:
“一日三餐,七日一肉,旬月一酒,壮我体魄。”
“不抛弃,不放弃,如父子,如兄弟。”
“唔,咱们的小刘侯爷,果然大俗大雅到了极致啊!”
当然,这是行军途中,刘域自然是不会在他监军营中的,所以左丰口无遮拦,取笑两句,谅也无人敢嚼舌头。
行至午时,大军按照各旗、各营扎下地盘,埋锅造饭。
至于防卫和预警,因为紫旗不在,所以改由护军营负责,来回巡哨,并放出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