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
到第四日,大宅一如既往的相安无事,他才相信了自己的判断和史阿所言。
这时,撒出去的各路探报也回来了,各方面都显示,刘域不仅没有说出谁刺杀了他,而且已经销声匿迹了许多天。
疑惑满腹,王越召回所有撤离之人,再次将史阿叫来问道:
“史阿,你没有骗我,那刘云上的确是被那祝公道救走,此前汝也的确没有对他痛下杀手?”
史阿这些日子感觉如坐针毡,犹如火烤,当即指天发誓道:
“师君,除了刘域与那个一身力气的蛮牛,所以护兵都被我们一招致命。但后来那祝公道一出现将他截下救走,我敢发誓,那刘域绝对是好好的。”
“好了,”王越也是一个杀伐果断之人,马上摆手道:
“他是死是活我并不关心,我关心的是他为何要这么做,懂吗?唔,不入虎山焉得虎子,今日你就随我一起,索性去那陇西李氏在洛阳的酒楼走走瞧瞧,看他有何反应!”
如今的陇西酒楼,车水马龙,人头攒动,本来就不高的门槛,几乎都快要被踩烂了。
若是换成平日,大掌柜李奂绝对睡觉都要自己笑醒过来。
可是现在,每日他都有一种要拿剑抹脖子的冲动。
尽管在知道刘域遇刺之后,他立刻便重金贿赂了所有当时在场的家丁、护院,但家主李玄还是洞悉了一切。随即,一支多达百人的黑衣义从,连同极少出动的十八黑衣死士,在家主三房庶子李绛带领下,三总管李珩及其所属账房、师爷等迅速接管了酒楼。
据说,嫡长子李憕之所以没有到洛阳,是因为他第一时间便被派去了敦煌大庄园。
种种迹象表面,家主已经掌握了一切。现在迟迟没有动他,甚至远在陇西的家室还得到了一次莫名其妙的赏赐,应该是他还有一些利用价值。
有利用价值就好,或许,这也更是他能够活下来甚至保住整个家室的唯一救命之处了。
因为,只有他才知道那个祝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