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奖其惊世诗才,加官虎贲中郎将,兼凉州刺史部从事。但鉴于其尚无寸功与资历,薪俸比照虎贲中郎将秩比两千石,依例减半。”
“好,”李玄兴奋地握拳叫好,忽然又皱眉道:
“等等,议郎行文应该已经到了凉州,这点天子不知道吗?若是这样,前面的工夫与花在何进身上的巨资岂不是白做了?”
正说着,第一大总管李韬也匆匆走了进来,再次呈上一封书信道:
“老爷,凉州名流、贾谊之后贾诩,送来一封亲笔信。送信人同时还捎带口信说,请老爷务必将信中内容尽快知晓与云上公子。”
“贾文和?”李玄狐疑地接过信函,下意识道:
“我陇西李氏与他——”
话音未落,司马玹忽然站起身,指着书信颤抖道:
“明公,伯明已经想到了。若没有错,这贾文和要说的事情,一定也是伯明要说的事情。”
李玄看他一眼,迅疾打开信,一读,顿时大惊失色:
“坏了,我应该早想到这个要害之处啊!伯郎、伯郎,天下做过凉州刺史的伯郎,尽人皆知啊,唯孟伯郎也。”
司马玹得到印证,也是变色道:
“明公,云上怕是危险了。那孟佗乃是笑面虎,不惹他都会咬人一口毛。此事,须得早作打算!”
李憕看看二人,忽然宽解了一句:
“父亲说的可是扶风孟佗,他有何惧,不做刺史久矣——”
司马玹摇摇头,一脸忧色道:
“长公子不知,孟佗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身后的十常侍之首那张让!”
啊,李憕一听,不觉也是蹙眉沉默了下去。
“李韬,你且先去,将所有能够集聚起来的黑衣义从全部召回,等候听用。”
李玄到底是一方家主,当机立断,开始一一布置起来。
直到烛火点起,李憕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的长房宅院。
没想到,刚到门口,一个小小的人影便站出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