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手自语道:
“天子仪仗入宫去,这洛阳内外,多少年没有这样的盛况了!唉,不过这万金,却都是真金白银啊!”
话音刚落,身后一名护院忽然警觉起来,盯着蓦然闪过的数条身影,低声说道:
“老爷,公子在都城没有结下什么仇人吧?”
李奂吓了一跳,猛然瞪眼道:
“狗奴才,他自万里海归,到哪里都是第一次,何来仇人之说?汝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他来过之后说,他娘的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说着,他忽然指着其他护院怒道:
“将这个狗奴才祝奥祝公道,给我乱拳打走,以后也不要再回来了!”
祝公道一听,也是怒上心头,摘下身上的李氏腰牌扔到地上:
“不要你赶,某自己会走。不过你得将工钱一文不少地给某,否则,别说他们几个,就是全部护院,你都将他们叫来试试!”
李奂一听,连忙叫来账房,命他将一袋钱扔给了祝公道。
祝公道这才冷哼一声,看了看钱袋,转身便走。
向着城门方向,走到一半,他忽然又停下来,低头沉思良久,随后仰天长叹一声,又车转身子,踮起脚尖便朝着来路飞奔而去。
因为心事全无,诸事也了,刘域信马由缰,不知不觉便沿着一些民居,走到了极深的巷子中。
看到这样的地形,胡车儿和几个游侠,开始有些莫名地不安起来。
“公子,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民居虽多,但却人烟稀少,甚是奇怪。别到时我们几千里都走了过来,却在这个小河渠里栽个跟斗。”
刘域一听便笑了起来,嘲弄地看着他们道:
“你们怕什么,我既不结怨与人又无仇人惦记,倒是你们要小心,从前逞勇斗狠,少不了得罪人……”
话音未落,一名游侠忽然身子一硬,本能地刚刚抽出刀来,却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公子——”
胡车儿以及剩下的几名游侠,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