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这份年龄和身份都极为悬殊的什么赌约成真。这也从另一方面看得出,冯翎在棋坛的威望,果然奇高。
可惜,冯翎却是面皮一黑,马上走到棋枰前,慷然而道:
“既然如此,冯翎那就请君一战,以正名分。”
刘域愣了愣,快速在心里权衡了一下,发现这时候自己还真的不能这么做。低调,保命,藏行,对于初来乍到的他才是主旋律啊。
于是,他坚定地摇了摇头,向邯郸淳求援地望去。
想必邯郸淳也觉得这份赌约实在有些过于惊世骇俗,所以抠着脸皮想了半天,随即堵住冯翎劝道:
“冯兄,拜师、入门都是大事,你若真心,想必也不应如此草率吧,而且显得对师君不尊。不如某出一言,今日权且揭过此事,另寻良辰吉日,然后尽邀棋界名士高手,包括王九真、山子道他们都要到场。你与他正式拉开战局,一局定名分,如何?”
这话说的真是应景、到位,而且面面俱到,每个人听了都很舒服。冯翎想了想,觉得自己一点面子也没有拉下,而且又有邯郸淳这个名士居中作保,当即笑逐颜开,不再纠缠道:
“到底是子叔,果然令人叹服。好,今日就听子叔的。”
说着,他摸了摸身上,郑重其事地掏出一块玉佩,走到刘域近前举手过顶道:
“此乃某十年前打遍天下之日,当时十大国手集资重金赠予玉器,请小、小友务必收下,以作今日相见之礼。”
刘域想了想,也不扭捏,伸手取过,拱手道谢。
随后,双方各自辞别而出。没有了主角,酒肆顿时人去楼空。
一行人走出来,迎候在街上的一众家丁,见状急忙牵过各人坐骑。谁也没想到,就在陪着刘域去买衣的那个五大三粗的家丁走过来时,贾诩突然勃然大怒,扬起手中马鞭就是劈头盖脸打去,嘴里同时怒骂道:
“匹夫,贱奴,若不是你,今日怎能惹出这许多事来!”
众人吓了一跳,与贾诩相交很久的邯郸淳更是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