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女子则趁机对衣血流动手。
三人犹如三角,相互牵制,互有攻防。
衣血流最为游刃有余,对青衣女子刀刀致命,若非青衣女子剑法了得,怕早已命丧敌手。
衣血流对苏幕遮却迟迟不下杀手,目光不时的瞟向四周,心似有忌惮。
青衣女子全力对付衣血流,也是招招不留情面,又不时的纠缠苏幕遮,却也不下狠手,只是有心让苏幕遮难堪。在衣血流逼着苏幕遮狼狈时,又趁机对衣血流出手,想置她于死地,无形中缓解了苏幕遮压力。
三人之间,苏幕遮功夫最为微末,不免有些束手束脚,在俩人身上都讨不了好,打的十分憋屈。
他脑子却甚为灵活,在衣血流的忌惮中,瞧出了端倪,心中有了计较。
一刀横斩后,苏幕遮跃出战局,对河岸的树林,喜道:“小师姐!”
尚与青衣女子纠缠在一起的衣血流顿时后退一丈远,青衣女子也住了手,俩人顺着苏幕遮的目光看向岸旁。
凉风习习,水波荡荡,野渡口悄无声息,空无一人。
俩人顿时知道上当了。
“原来你怕小师姐。”苏幕遮笑嘻嘻的说。
“哼!”衣血流讥讽道,“那日若不是这丫头搅局,叶秋荻早败在我手中了。”
“大言不惭,若不是你出其不意斩断九尾,你伤的了叶谷主?”青衣女子不留情面的揭破。
衣血流懒得争辩,只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处处护着叶秋荻与这小子,莫非他们与伽蓝殿有渊源?”
“有人让我来给他点教训。”青衣女子说。
“能驱使你的人不多。”衣血流转动着眼珠子,正要猜测,被苏幕遮打断了。
“莫非是你暗中倾慕我,得不到因爱生恨?”苏幕遮理所应当的样子,让刚松一口气的青衣女子恨的牙痒痒,“那可对不住了,吾心有所属了。”
“咯咯。”衣血流笑了,“她乃伽蓝殿二十四使之一,甚至可能是下任殿主,终生不娶不嫁不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