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说。
“是么?”苏幕遮摩挲着根雕,斜眼看着叶秋荻,“还是本王进退有度,左右有局,若依了某人,现在指不定什么好处也捞不到。”
“嘁,看你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叶秋荻白了他一眼,千娇百媚的姿态让苏幕遮身子先酥了半边。
“千佛堂组建如何了?我已飞鸽传书阿伯,命他派一些弟子出谷前来历练。”叶秋荻说。
“抡才大典武比将毕,尚小楼留下的春雨楼的人也都是好手,这些人对付影堂,足以。”苏幕遮回道。
“千万莫小看了迦难留,敌人在明,我们在暗,他想要针对你很容易。”叶秋荻认真道,“指不定水龙王夺权的背后便有迦难留的影子。另外,关于影堂挟持巴东郡巫山酒楼女所为何事也还没查清呢。”
“巴东郡的案子干系甚大,现在是多事之秋,不惹微妙,当务之急是将青帮的事情搞定。”
苏幕遮又与叶秋荻聊了几句,陪她用过午饭后,便去练武了。
苏幕遮现在对练武之事甚为勤快,不仅是因为慕容无忌的刺激,也是层出不穷的高手让他有了紧迫感。
三日眨眼而过,苏幕遮有条不紊的将抡才武比与民生之事处理完毕,才有空闲陪叶秋荻观看幸娘首场角抵。
这场角抵原定于幸娘拜完山头的三日后,但因抡才大典武比造成建康城万人空巷,因此被耽搁下来,直到武比大局已定,角抵社的生意才又红火起来。
秦淮河畔角抵社无数,最有名的数临河的善扑坊。
它在水面上搭起一座高台,以作角抵之用。客官可在两旁的水榭楼台观看角抵相扑,岸上与秦淮河上经过的行人、船只、客商、脚夫也可停足观赏喝彩,气氛十分浓厚。
幸娘的首场角抵便在善扑坊。
入夜时分,华灯初上,红灯笼在廊桥相连扯成一串,让善扑坊亮如白昼,同漫天星河同坠清河。
苏幕遮与叶秋荻坐在善扑坊的上座,角抵的高台触手可及。
角抵选手名“布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