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孤馆闭春寒!”许久之后,漱玉忽道,清脆的划破了寂静。
萧红衣彻底懵了,青陌离也茫然了。她拉了拉震惊中的白子休:“不是比剑吗?怎么改吟诗作对了?”
“剑若吟诗。求韵律者为下品,是为有招;韵律浑然天成者为中品,是为无招。诗又以意境为最上,有意境者自称上品,而意境又有写境、造境高低之分,剑无招后亦如此,一招一剑皆可成诗。”
白子休说,“他们是在营造的意境中传递剑意。孤馆,春寒,悲冷寂寥之间,一个‘闭’字,剑意忽然而至。”。
白木鱼不理嘀咕的二人,低头沉吟。
“梆梆”,盲眼卦师饮完茶汤,拄着算命幡向街东头走了,慢慢消失在灯影下。
街上行人渐少,茶摊老人已经在收拾锅台上的茶碗了。
街头隐约传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打更声。
夜已三更。
“微风燕子斜。”白木鱼忽抬头,双眸闪烁着棋逢对手时兴奋的光芒。
漱玉又要皱眉沉思,苏幕遮忽的不耐烦起来。他的双手一番,一枚五铢钱出现在手心,道:“正面朝上,剑典归本王,反面朝上,剑典归白帝城,无论结果如何,你不能伤我朔北王府人的性命。”
白木鱼正在兴头上,闻言皱眉。
苏幕遮不理他,随手将五铢钱扔在桌面上,然后拉着漱玉的手站起了身。
五铢钱停下,反面朝上。
“归你了。”苏幕遮淡然置之,回首又将几枚五铢钱放在桌子上了账,尔后向街东头走去。
余下众人面面相觑,白子休望着俩人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仿若那里有人比剑典更有吸引力。
“就这么走了?”局势变化太快,青陌离的脑子转不过来,只能问白子休。
“走了。”白子休兴味索然。
“那可是《青丘剑典》!!”青陌离接受不了。
“吾等视若珍宝,他弃之如敝屣咯,城府够深的。”白子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