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三滥招数来了。本王若再不见,可就说不过理去了。”
叶秋荻站起身来:“也好,吾去看看柳姐姐是否受了委屈。”
他们说话时,西楼之上,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候。
三楼廊外,二楼折向三楼楼梯口处都围满了锦衣达官贵人、白衣士子书生、短打的江湖客以及葛衣的商人。
有人踮起了脚尖,扳着手指头数着:“陆家陆二公子,白家白二公子,卫家卫公子,孙家孙财神,呦,城内四大纨绔聚齐了。”
有个头矮的,惊道:“早听说陆白两家的二公子与卫孙家的不对付,怎么?今日在西楼打起来了?”
“胡说啥呢!”前面看得清楚的,回头道:“四大纨绔今日是合伙对付外人呢。”
“外人?谁啊,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
前面的人也不清楚,只能问更前面的,很快消息便传了过来:“听说是什么‘弈手仁心’何足下,三国来使的人,不知怎么要砸了人家西楼,四大公子看不过眼,因此与他们对峙起来了。”
“嘿!他们不是早来了么?还没走呢?”身着葛衣的商人诧异。
“呵呵~”他旁边的锦衣客抚须笑了,“王上将三国来使一应事宜交给了朔北王,对此概不过问。王爷又称棍伤未愈闭门谢客,三国来使什么事情也办不了,就只能一直羁留在建康咯。”
隔着珠帘、纱账,听不清外面探头探脑的窃窃私语,厅内的人也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
秦国太傅司徒允虽有一头白发,但精神矍铄,穿着一身绿色长袍,端坐在正位上。他对面坐着柳如眉,正在拨琴。燕国中山王慕容无忌坐在司徒允左首,俩人对场上事情不闻不问,相互敬酒,仔细品味着柳如眉亲手煮的青梅酒的滋味。
西蜀江阳侯李歇坐在司徒允右首,正闭眼假寐,似何足下之事与他无关。
有三国来使侍从在背后助阵,紫衣老翁“弈手仁心”何足下面对陆楚等富家公子的咄咄逼人一点也不慌张,他掏掏耳朵,傲慢道:“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