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幕遮诧异,抬头见那男子一身白衣,轻裘缓带,看来二十五六岁年纪,双目斜飞,面目俊雅,却又英气逼人。
他的对手是方才与汪二凑在一起的樵夫,约莫四十岁,满脸沧桑,在那白衣男子面前被百姓自行忽略了。
北风吹动衣衫,猎猎作响,也吹乱了那白衣男子的头发。他站在台上不住地对叫好的人拱手,顺手将一绺儿斜长发挂回耳后去,举手投足间甚是潇洒,腰间又佩了一把剑,更显君子之风,简直抢尽了风头,
苏幕遮身为雄性,自然是心有不服的,见叶秋荻也抬头望着台上,忙拉了拉她的手。
“干嘛?”叶秋荻回头问苏幕遮。
“**只是一张臭皮囊,要懂得欣赏人的内在美懂不?”苏幕遮大义凌然的对叶秋荻说,“一般这种打扮的都是小白脸,没几分真本事。真正有本事的人,都像吾这般内敛,身负多家绝学……”
苏幕遮话未说完,只听“苍啷”一声,那白衣男子腰间长剑出鞘,剑气如虹,抵在了樵夫的咽喉。
只需一招,台上胜负已分!
樵夫手中武器是个铁扁担,动也未动便已经落败了。
“好快的剑!”旁边的人拍手叫好,慨叹道,百姓也是一副果然如此的兴奋之情和拍掌叫好声。
“果真是雁落秋风的变招。”叶秋荻嘀咕一声,回来看着苏幕遮,眼中含着笑意:“小白脸?没几分真本事?”
苏幕遮恼羞成怒,手指在叶秋荻掌心画圆,恶狠狠地道:“敢让你家大爷下了不来台,回去家法伺候!”
叶秋荻白眼一翻,问:“本宫何时制定家法了?”
苏幕遮顿时被噎住了,他仔细想了想,日后若真有家法的话,还真是用来管制自己的,不由的一声长叹:“夫纲不振啊,愧对列祖列宗啊。”
“油嘴滑舌。”
叶秋荻狠狠地捏着苏幕遮腰间软肉转了一个圈儿,而后转身上了台。
唱名的刚刚念到她的名字。
围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