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他们个三五日,等他们耐不住了再说。”苏幕遮漫不经心的答漱玉一句。
他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看着铜镜中自己变为一蓄长胡子的中年汉子,手却忍不住去揽住叶秋荻的细腰。叶秋荻正到要紧处,由他占些便宜,苏幕遮却愈发得寸进尺了,羞的叶秋荻画笔一抖,在他的新面孔上留下一道狰狞的痕迹。
叶秋荻要为他去掉,被苏幕遮止住了:“莫动,将它作为疤痕方能凸显本王的霸气。”
叶秋荻依他,问漱玉:“抡才大会上有无让你眼前一亮的高手?”
“莫说,还真有!有一使快剑的剑客,剑招应该是雁荡山一派‘雁落秋风’的变招,算不得高明,但那剑客剑速极快,吾虽有破解之法,却跟不上他招式的变化。”漱玉将茶盏放下,“还有一老叟武学也让人惊诧!他来来回回只一招,让人猜不透路数,却往往能克敌制胜,击败了数位高手。”
“哦?”叶秋荻一顿,“能以不变应万变,仅凭一招变化击败数位高手,想来这一招应当十分精妙了,我倒要去瞅瞅。”
她说罢将手中易容画笔放下,对苏幕遮道:“好了,你看还能认得出自己不?”
苏幕遮端量铜镜中面孔,得意道:“虽不露一丝破绽,但想要认出本王还是很容易的。本王的气质便是只余一双眼,也能羞煞城北徐公。”
城北徐公语出《国策》,叶秋荻也是知晓的。最看不得他自诩风流的样子,叶秋荻将他一脚踢了开去,自己坐在铜镜前着手易容:“你与城北徐公相比如何吾不得知,但与慕容不归差的就不止十万八千里了。”
苏幕遮不满:“齐国谋士邹忌之妻偏爱于他,因此言城北徐公比不上邹忌。身为朔北王未来王妃,你怎能夸那慕容不归,贬低你亲爱的师弟?你得好好向古人之妻学习啊!”
“邹忌诚知不如徐公美,并以此规劝齐王广开言路,从而战胜于朝廷。身为朔北王,你与那齐国小谋士都差的远哩!”
叶秋荻盯着铜镜,随后辩驳了苏幕遮一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