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童已经走到叶秋荻身旁,闻言横在叶秋荻与猫婆之间,“猫婆竹林窃听乃是……”
狡童顿住了,与猫婆对视一眼,苦笑道:“乃是奉命行事,对叶谷主绝无恶意。”
叶秋荻狐疑地盯着他们,静待下文。
“个中缘由还需狡童慢慢与叶谷主解释,不如我们先到竹亭内坐下,如何?”狡童做出请的手势。
“也好。”叶秋荻目光在狡童与猫婆脸上扫过,点头答应了。
回到竹亭重新落座,狡童为叶秋荻斟酒,举杯赔罪道:“今日之事颇为复杂,当真不知由何处解释为好,狡童只能先行告罪一声。”
狡童特意备下的酒味道着实不错,叶秋荻杯酒入喉,酒香四溢,心情不禁愉悦了些:“先说叔父临终之言吧。”
这才是苏幕遮最为关心的。
狡童又迟疑了,他回头看身边的猫婆,眼神中有些为难。
猫婆闭目,待狡童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许久后方睁开,微微的点了点头。
狡童如此才开口:“不知叶谷主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如何,假话又如何?”叶秋荻端着酒樽,有些不解。
“假话与猫婆竹林窃听有关,她背后之人~”狡童一顿,强撑着胆子道:“不许狡童说真话!”
猫婆眼皮跳了一跳,却不曾出言制止。
“哦?”叶秋荻如此倒对假话感兴趣了,问:“先说说假话。”
“命你们俩尽快生个大胖小子耍耍,若耽误了,其母定从墓里钻出来打他个屁股开花!”
狡童说的一本正经,眼中、嘴角的笑意却是如何也掩饰不住。
“咳咳~”此话威力极大,向来无所畏惧的叶秋荻被呛住了。
片刻后,叶秋荻哭笑不得的问:“此言出自何人之口?”
“这便与真话有关了!”狡童一番沉吟,叶秋荻耳目聪灵,便是猫婆也被她轻易揪出来了,想来周围不会再有人窃听了,“苏先生与商弘羊力战至力竭而死时,秦王念苏先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