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增,阿婆忙不迭的答应了,又心有顾虑的小心问道:“姑娘,那孩子……”
叶秋荻笑道:“你放心,母子皆无事。”
阿婆如此才稍放下些心来。
很快,药便被煎好端了上来。
女子强忍着呕吐,将药灌下去,初时不见效,待过的一炷香后,女子害喜之意顿减,甚至有了口腹之欲。
她们欢天喜地的向叶秋荻不住地道谢,又抓了几服药,方作揖辞别而去。
清心堂对面为清溪西岸,街市繁华。
在下雪天,摊子虽早早便收了,但酒肆茶馆与戏园子聚集了不少人,街上依旧人来人往。
叶秋荻送那对母女出门。正寒暄时,忽有所觉,回头向西岸望去,见街上行人或披斗笠,或打纸伞,行色匆匆,却不见有人驻足打量她。叶秋荻敷衍几句,将母女送走后,站在清溪东岸眺望,刚才如芒在背的直觉已经消失了。
“一定有人在暗处盯着自己。”叶秋荻暗想,她对自己的直觉向来很自信。
薏米端详叶秋荻的药方许久,最后还是忍不住与四位师姐携手出了医舍,向叶秋荻请教:“小姐,今日我们察觉不对后,也曾对病人用过和胃止呕的方子,并不见效。为何您只在和胃止呕药方上填了几味益气养阴的药,却会有奇效?”
叶秋荻回过头来,道:“那女子害喜剧烈是由脾胃虚弱致冲气上逆、胃失和降引起的,你们在她首次就医时不注意,只开了些温补的药,导致她呕吐日久,浆水不入,伤及气阴,那几味益气养阴的药正是为此。”
叶秋荻对薏米及四位弟子道:“病人精神萎靡,形体消瘦,眼眶下陷,唇舌干燥,苔薄黄,脉细数无力。俨然快要引发气阴两虚的重症了,也幸好今日吾在此,否则两条生命便要被你们耽误了。”
“汝等需记,任何病征都要小心对待,莫将害喜这些视为平常,便忽视了其中的隐疾;在用药时既要对症下药,也要追根究底,如此才能治标又治本。”叶秋荻淳淳教诲。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