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三五个把她拉住了,以为她没听清,正要解释,见白露师姐扬了扬手中的信笺,道:“放心吧,这是夫人最在意的。”
说罢,白露抬脚沿着竹梯上了竹楼。
侍女也没在拦他,只是叽叽喳喳低声道:“今日我替阿姐伺候夫人。”
“不行,阿姐昨日替我斟茶了,我替阿姐伺候夫人!”
“唉,我已经替阿姐一日了,再替一日也无妨,阿姐还回来就是!”
那座竹楼类似苗族吊脚楼,但离地略高,约莫五尺,竹楼被白色珠帘、帷幕遮住了门窗。
白露掀开珠帘进去,又转过一道屏风,见一只黑色八哥被绑住了嘴,正郁闷站在木制站架上。
见了白露,那八哥扑扇着翅膀,想嘴上解脱束缚,不料惊到了主人。
“谁!”
薄纱轻笼的厚软床榻上传来一声不耐烦地质问,寒气十足,屋子中央香炉缓缓飘散的熏香都为之一直!
八哥也吓的羽毛乍起,忙转身回到站架上,将头缩进翅膀里,似不曾弄出动静一般。
白露身子也起了寒栗,吐吐舌头,躬身行礼:“夫人,建康城来信了!”
“哦~”夫人故作不在意的样子,但语气如冰消雪融,温暖起来。
她在床榻上转了个身,伸了个懒腰:“拿过来吧!”
白露听命,上前将薄纱打开。床榻上正躺着一身着白衣锦袍,神态间有些慵懒的女子。她举手投足似良家淑女,在白露扶持下坐在床沿上,将白露手中信笺取过来,粗读一遍。
“废物!废物!”夫人将信笺一扔,拍床而起,跳脚骂道:“简直是废物!”
那信笺在空中裂成碎纸,与之同命的是那厚软的床榻,吱呀一声散了架。
“他是老娘肚子里钻出来的?他居然是老娘肚子里钻出来的!”夫人气的语无伦次,“老娘怎么没办他弄死在肚子里!简直气煞我也!”
白露心中暗道:“您还真差点就成了!”
门外,侍女:哎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