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南楚建立后,齐季伦解甲归田,一身白丁又回到了太湖湖畔。
饶是如此,齐季伦也是不能得罪的人物,在庙堂之上,亲密者多,江湖之上,太湖水寨,青帮亦与之来往甚密。
苏幕遮在南楚根基未稳,一直在四大家族面前诚诚恳恳,不敢端王爷的架子,而且粮船帮近日蠢蠢欲动,事关长江下游安危,庙堂多有仰仗吴郡乡侯前去调停安抚的地方,若此时她罪了齐季伦,坏了苏幕遮的大事,便是罪过了。
是以,叶秋荻眯了眯眼,对苏半夏道:“将他给我扔出去!免得在这里碍眼。”
少年是玲珑剔透之辈,顿时明白女子心中有所忌惮,轻笑,抖了抖衣袖,轻蔑对苏半夏道:“爷自会走!”
说罢,踢了踢脚下的随从,待他们站起来后,从容向茶坊外走去。
正要踏出门外,少年回头,扬眉道:“扇子留给佳人儿做个念想,若改了心思,只管到狮子楼来,我扫榻相迎,这些稀奇的字画吾处多的是,遂了心愿,便是都送给姑娘也是可以的。”
“至于朔北王么~赈济灾民尚且需向世家赊欠钱粮,呵呵,当真不能与吾相提并论!”
少年得意一笑,身子在茶坊门前闪过,消失不见了。
“谷主!”东篱忿忿不平,自家小姐何时受过这般委屈。
叶秋荻挥挥手,站起身子来,拱手拜谢那胖壮姑娘。
胖壮姑娘正在整理衣服,闻言摆了摆手,好奇的打量薏米:“呀,你居然推的动我?你好厉害,怎么会有那么大力气!”
薏米轻笑,摇头:“未用太大力,只需肩井穴轻按,常人上半身都会麻木,一时使不上力,这时再顺势一推即可。”
胖姑娘兴致勃勃:“教教我好不好?”
薏米望向叶秋荻。
“辛娘,注意礼数!”
与姑娘同行,佝偻着身子五十来岁的瘦男子走上前来,拉了拉胖壮姑娘的袖子,拱手向叶秋荻回礼。
辛娘似模似样的随瘦男子行了一礼,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