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秦淮河畔,淡月西斜。
两岸茶肆灯烛莹莹,如两条明珠链子。河面上泊船都点上了灯火,画舫尤其明亮,十几盏红灯笼将画舫映的通明,将才子书生醉酒狎妓的孟浪行径,莺歌燕舞影子打在纱窗上,让岸上行人不时地抬头眺望,却不曾见到人群中叶秋荻喂苏幕遮的亲昵。
饴糖裹着山楂挨在苏幕遮唇边,一股甜意隐隐传来,让苏幕遮很有食欲,但更动人的是捏着山楂的两根葱白手指。
“乖!”叶秋荻想起儿时照顾病弱苏幕遮的情景,不由的道。
苏幕遮张嘴,叶秋荻正要将山楂丢入他口中,却见苏幕遮微微探头一含,将她两个手指也噙在口中了。
“咦~”叶秋荻抽出手指,嫌弃的在苏幕遮衣袖上擦了擦,嗔怒瞪他,道:“脏死了。”
苏幕遮才不在意,他一笑道:“休想如此简单便将我打发了,莫忘了,宴席之上你还曾应承我一件事呢。”
“说罢,何事?”叶秋荻含着一颗山楂,问道。
苏幕遮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了,然后站直身子得意的看着叶秋荻。
“我曾应允你一件事?”叶秋荻忽疑惑起来,看着苏幕遮,道:“我怎想不起来了,我不曾答应你吧?”
“休想抵赖!”
“我就抵赖了,你能我怎办?”叶秋荻不屑道,终于是将宴会上的仇给报了,又道:“整天想些龌蹉之事,疯了才答应你哩。”
“日后总有机会的,你逃不掉的。”苏幕遮咬牙切齿,却被叶秋荻一脚踢了出去。
回到府中天色已晚,苏幕遮原想借着独自一人夜不能寐的由头,在叶秋荻寝宫内留宿的,却被叶秋荻毫不犹豫赶了出来,只能悻悻然下了半夜的棋,待晨光熹微时才睡下。叶秋荻进入荻花宫时,苏幕遮已经醒来了,但当叶秋荻坐在床沿时,他懒着不知不觉的又睡着了,直到日上三竿,将早课也耽误了。
醒时,叶秋荻在床边正在读书,苏幕遮问道:“当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