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他现在着实有些缺钱了。
卫书只觉有些不靠谱,但未必不会有冤大头会贴上来,至少在他看来,孙家绝对会钻营上王爷这条路子的。
四大世家基础最浅两家中,卫家有军功为依托,自然有些底气。孙家财力雄厚,却敌不过权势,稍有不慎便会成为明日黄花,因此对今上和王爷最为依靠。
卫书摸准了王爷性子,道:“既如此,我稍后拟定一份名单交给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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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康城内,鹅毛纷飞,却不扰书生风流,秦淮河畔,画舫之上不分昼夜,人流如织,端的是将南朝繁华尽聚于此了。
西楼之上,香炉漫出的清香氤氲在暖阁上,珠帘中琴声软软,陡添一层暖意。
白安石席地正坐,将案上的温酒与陆楚斟上,道:“吾敬楚兄一杯,楚兄能师从在吾,着实羡煞旁人,待日后功成名就,可要记着提携小弟一二。”
陆楚回敬,一饮而尽,道:“安石太过自谦了,令师句夫子满腹经纶,当世能出其右者不过巴掌之数,吾师对令师亦十分推崇,你我应当互勉,日后共同建功立业才是。”
白安石神情有些不自然,稍后回复了过来,应诺一声,举杯道:“待雪融春至,楚兄师从在吾之后,你我兄弟怕难再有机会开怀畅饮青梅酒了,今日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理应如此。”
俩人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白安石道:“楚兄可接到王府的请柬?”
陆楚冷笑一声,道:“整个建康城内,有头有脸,家底殷实的谁没接到我们那王爷的请柬,上次他身边那小青衣口没遮掩住的话你又不是没听到?他这是趁机敛财呢。”
白安石为他斟酒,说道:“听说这位王爷准备把东郊祖居之地卖掉呢。”
陆楚点头,慨叹道:“我们这位王爷,可是掉到钱眼里了,难道是在药王谷里穷怕了?”
“也不可能啊。”白安石说:“药王谷门下医师遍天下,怎么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