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笺花,说:“至少你们俩的比试在休息好后还是可以继续的。”
司马辽顿时应了,接过孔垂安排的军马,跟着苏慕遮向王府赶去。
回到王府时,老奴吕直和漱玉早已经接到消息在门外候着了。
见苏慕遮浑身湿透狼狈的样子,老奴免不了心疼地唠叨几句,责怪他不多带些侍卫出去。又吩咐漱玉快些给他包伤,自己则去安排苏慕遮带回来的司马辽休息和用饭去了。
回到后院,漱玉在与苏慕遮包扎时,听他说了事情经过,略一沉吟,说道:“无论琅琊苏家还是药王谷都未曾与流沙城有过瓜葛。想来流沙城应该是收了旁人钱财才来行刺公子的,而且这些钱财已经多到了让流沙城不管不顾药王谷威胁的地步。”
苏慕遮摸了摸自己脑袋,说道:“没想到他还挺值钱。”
漱玉摇了摇头,说道:“听公子说那指忘弦并非要取公子性命,看来是想将公子掳到北方,然后作为筹码交换或者在公子口中问出些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了。”
苏慕遮闻言皱眉思索起来。这时,小青衣绿珠端着一碗煎好的草药走了进来。漱玉转身接过,说道:“公子莫想了,先把药喝了吧,想来对方要的无非是主上或药王谷的东西。”
“若是想用王爷做筹码与主上交换某样条件,那定是燕国无疑了,只有他们与流沙城走的最近。若是药王谷的东西,那便猜也猜不出来了。”漱玉随口一说,却不知她已经说出七八分的事情真相了。
苏慕遮闻言点点头,将药吞下,然后含了一颗蜜枣,问道:“那司马辽呢?”
小青衣绿珠闻言说道:“还在客房用饭呢,已经连用七八碗米饭啦,把吕爷爷都吓坏了。”
苏慕遮也有些惊讶,没料到他带回来了一个饭桶。
他吩咐漱玉:“派人盯紧了他,再让谷里查一查他的底细,这人来的实在太过蹊跷,而且听他说他还救过大师姐的性命。”
“救了大师姐?”漱玉惊讶一声,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流沙城对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