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长假是所有学生三年高中生涯里极为重要的假期,就连我这样的孤零零也不例外。
可以赖床到中午十二点啦,可以骑着车子去书店蹭书看啦,可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推一晚上GAL啦,作业可以在实在无聊的时候适当写写啦,总之是日程表排到满的多姿多彩假期。
不需要朋友陪衬以一人之力享受着青春,糟糕,我该不会就是自立自强的典范吧?最终会入选二零几几年的感动天朝呢?
不过我的日程表里可没有“在医院度过假期”这一选项啊。
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周围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青春根本没人会享受起来。
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毕竟是被直径六厘米的木质球棒狠狠击打了脑后,没有颅内出血就已经是万幸。
可恶啊!洛采薇家的那个鬼父…………对外人很鬼畜的父亲,二话不可就从草丛里gank出来,大喊着德玛西亚从我身上拿走了一血,你这盖伦发育得不错嘛,出门带多兰盾了?
“以敌人之血,祭我大诺克萨斯…………”
躺在病床上,已经变成孤家寡人的我眼神灰暗的喃喃自语。
陆妃儿的父母提前出差回来了,于是我终于可以找到正式的理由把这个烦人精从家里请出去。
“即使我们分开了,心也是要一直在一起呐!”
这是陆妃儿来医院探望我时说过的话,那时的她已经把自己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随时都可以搬到自己原来的家去。
看起来很有生离死别的韩剧泛儿,不是吗?
但这次可没有什么劳什子的催泪要素,当时的我一脸淡然的目送陆妃儿从病房离去,没有进行任何挽留,大概就是因为我们两家相临的距离吧。
我家和陆妃儿家只隔着一个邮箱外加两棵歪脖树有木有!走三分钟就能到有木有!我简直不敢想象出院以后被这位青梅竹马天天串门会发生怎样的惨状。
至于我的家人…………你是在说那边的中年夫妇和反抗期少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