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今晚晚饭都没吃。”
“好了好了，真是服了你小子了，只买茴香豆和牛肉干可以吗？”
“嗯，我不忌口。”
“切。”
高牧冷哼了一声，裹紧大衣向着不远处的24小时便利店跑去，只留下我一个人小口小口喝着易拉罐里的啤酒。
夜风吹拂着脸颊，远方的路灯撕开黑幕闪烁着点点辰光，我正要把冻得麻木的手掌缩回到袖子里，背后却传来不急不缓的足音。
“很巧呢。”
一位女孩子的气息随着离我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斥盈于鼻间，像是默默在午夜芬芳的花香，清雅而淡墨。
“算是很巧吧。”
“大冷的天你怎么一个人坐在马路边上，有什么事吗？”
“嗯，在等一个朋友。”
最后两个字的发音被我咬得尤其重，身后女孩则像是被什么噎住了般，半晌说不出任何话来。
她大概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有所指，而且正是我的这句强调才让她丧失了最后一丝继续前进的勇气。
有些人很愿意为自己过去的错误承担后果，但曾经给别人带来的伤害却是永远抹消不了的，它可能会随着时光的流逝渐渐淡化，可一旦在某个时刻被唤醒，心中荆棘的刺痛却久久不能忘怀。
“抱歉……”
“没什么可抱歉的，即使还无法原谅你，我现在依旧生活得很好。”
“但我还是想找机会向你郑重其事的道个歉。”
“真是无用功。”
深深的叹息一声，我把已经喝完的啤酒罐放到身边。
“就非得把咱们之间的关系还原到几年前么？在物是人非的前提下抱持着这样的想法无疑是痴人说梦吧？单方面的诉求如果得不到回应就不能称之为诉求，说到底你卸不去心中的包袱只是关于你个人的私事。”
“但是，不朝着那个方向努力一次的话怎么知道不可能呢？”
“现在？”
“现在。”
由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