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佛经,拿去给弘昇看。
其实,弘昇流落在外的这七年,佛经看的比他多多了。
只不过,那些经书也都是只眼睛看过,压根没往心里去。
这一下,却字字入心了。
“我想我额娘。”弘昇流着泪道。
旁边的奴才瞧着外面的光景,立即就劝着道:“大阿哥,千万别哭。”
弘昇努力地把眼泪咽回去。
康熙四十九年七月,恒亲王福晋他塔喇氏忧伤过甚,神思恍惚。
恒亲王忧心不已,常宿正院之内。
九月,他塔喇氏怀有身孕。
恒亲王大喜。
即将到来的这个孩子,如同天平上的一枚砝码似的,立即吸引了恒亲王五阿哥所有的注意力。
连钱佳氏那里都不像从前跑的那么勤了。
毕竟五福晋肚子里的孩子倘若是个男孩,那便是恒亲王的嫡子。
一个嫡子,分量远远不是旁的孩子可相比的。
即使五阿哥再怎么宠爱钱佳氏,这一点还是掂量得清楚的。
而钱佳氏,自从小产之后,毕竟年轻,身体也慢慢调养恢复起来,眼看着五福晋居然怀上了身孕,钱佳氏也暗自着急,便更加使出了浑身解数,今日说请王爷过去同赏新赐的茶叶,明日又说身子抱恙,想要王爷过去瞧瞧。
反正五福晋贤良,也定然不会说什么。
五福晋果然贤良——只是默默的忍受着了,眼看五阿哥两头跑着,尽享齐人之福,一开始倒也皆大欢喜。
但是渐渐的,恒亲王就有些两边都顾不过来,身心俱疲之感了。
瓜尔佳氏趁着这时机,慢慢地便在五阿哥耳边说些钱佳氏对嫡福晋从前的举动。
尤其是那些不敬之举。
瓜尔佳氏特地挑了如今说话的时机——五福晋腹中有孩子,五阿哥正是十分心疼这位嫡妻的时候。
她虽然不算十分受宠,但一直深得五阿哥信任,五阿哥听了这些话,虽然表面上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