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手,赶下去了。
宁樱能理解四阿哥的心情:太子被废是夺嫡的开始。
既然夺嫡,什么事儿都有可能发生。
没准今天还是亲兄弟,明天就成了背后打小报告,杀人不见血的幕后凶手了。
这日子过得真是相当刺激,每天随机抽取一名幸运兄弟。
这事儿,她想安慰四阿哥,却又没法安慰他。
宁樱想了想,想到太子的事情,伸手握住四阿哥的手,轻声道:“万岁是性情中人,更何况也不想家国不宁。”
四阿哥冷不丁地听她冒出来这么一句,转头望着宁樱,眼神深深。
宁樱只说了这一句,就不能再往下说了。
……
第二天,谁都没想到的是,康熙却病了。
大概是多日以来,因为废太子和诸皇子之争,康熙身心俱疲,早上起来便觉得头晕目眩。
太医们连忙赶来,查看之后,说是风寒,又赶紧开了药汤,抓紧煎药去。
时局不安,为了避免更多的不可控情况出现,康熙强撑着喝完了药,拖着病体,依旧去上了朝。
大臣们纷纷都在讨论着重新立太子的事,皇子们也各自都打着自己的如意小算盘,康熙坐在高处的龙椅上,咳嗽气喘了好几次数。
皇子们看在眼里,却没什么人将心思放在关心康熙的病情上。
康熙看见此情此景,心里伤心极了,散朝之后,太医们待要再诊看,也被他烦躁地骂了出去。
四阿哥看见这情状,上前去跪下就苦苦劝说:“皇阿玛不保重身体,儿子岂能放心离去?天下又何所依赖?”
康熙看着面前的四子胤禛,一颗苦涩的心终于感到了一丝温情。
但是,还没等一碗药煎完,同样留下来的三阿哥终于按捺不住,跪下来就对康熙道:“儿子有关于废太子的隐情,想面奏皇阿玛!”
四阿哥在旁边听着,袖子里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
刚才眼见着父皇下朝,他本以为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