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不得宠,但却是当年和宁樱一同入府的,掐指一数着年头,也算是有资历的了,于是在大格格面前,显得就比钮祜禄氏落落大方许多。
居然渐渐的就要有抢了主场的意思。
钮祜禄氏自然不乐意,不动声色地冷冷瞧了武格格好几眼。
……
一转眼七八天过去了,四阿哥却始终没有往这里来一趟。
倒是派了人过来问女儿的病情。
一天一趟从不耽误。
钮祜禄氏开头几天还每天精心打扮,仅有的几件好衣裳,也都拿出来走马灯似的换个不停。
谁知道如意算盘落了空。
在院子里的时候,她脸色瞧着也不大好了。
侍妾们便偷偷聚在一起,说宁侧福晋当真是专房之宠。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命格,硬生生地把所有的主儿都给压制住了。
邪不邪门?
钮祜禄氏憋屈的坐在屋子里,也知道外面侍妾们在议论。
她知道她们在看她笑话,可是她们自己又何尝不是笑话?
都是苦命人,在这儿五十步笑百步又有什么意义?
正想着,门忽然就被推开了。
钮祜禄氏猝不及防,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就看见屋子外面站的是大格格身边的大婢女,后面还跟了个小丫头。
钮祜禄氏知道这小丫头,名字叫什么花王还是花旺的,眼睛长得特别灵气。
虽然一张小脸常年都是怯生生的神情,但是偶尔笑起来的时候,别有一种惹人怜爱的风情。
这还是年纪小呢,等到将来长大了,没准就是个丫头里出挑的姿色。
花旺手里捧着一只木质的托盘,大婢女一伸手就从托盘里把东西给拿起来了。
原来是几张素帕和一张花样。
钮祜禄氏一手绣工,很是出众。
大格格过来的第一天就注意到了——钮祜禄氏屋子里,桌案上,摆着的都是还没完成的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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