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不知道宁樱心里真正想的事情,还以为樱儿是吃醋了。
这个傻子……
聪明的时候是真聪明,糊涂起来也是真糊涂。对他,怎么总是连这一点信心都没有呢?
四阿哥微微摇头,然后无奈地就伸手,一遍又一遍轻轻的拍着怀中人的后背心。
宁樱伸手轻轻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一抬手,被子就从肩膀上滑落了下来。
四阿哥俯身过去,伸手替她把滑落的被子重新盖了上,又自己将枕头向里拽了拽,刚要换个姿势。
衣带却被宁樱用手指勾住了。
她也不多说什么话,只是抿着嘴,无辜又委屈地看着四阿哥。
四阿哥直勾勾地也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伸手拂了她额前的发丝,低声道:“那病症——总是要治的,这病染人——毕竟府里女孩子们都在一处。”
意思就是大格格若是不抓紧把病治好,说不定将来还会传染给两个妹妹。
那就糟糕了。
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嗓音温柔:“只是为了治病。”
四阿哥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带了一丝玩笑的意思:“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宁樱把脸藏在他怀里,很小声地道:“我才不是小人!”
四阿哥没说话,低头忽然就直勾勾地看着她。
他的眼神幽深,眼里都是不加掩饰的炙热与侵略。
宁樱也不是傻子,立即就意识到了危险。
她伸手偷偷地拽住被子角,一点一点的将身体往下滑,企图完全把自己藏进被窝里。
腰还在酸呢!
四阿哥撑着手臂捉住她,一点一点把人往外拖,唇角似笑非笑:“你既不做小人,爷也不必君子了。”
……
正院里,第二天大格格起了个大早,比平日里过去福晋那边请安的时间还要早。
她特意没带婢女,到了福晋正院,眼见着无人,大格格刚要走,却心念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