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也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心。
绝对没有哦!
宁樱:……四葫芦有点口嫌体直啊……
然后她琢磨了三遍,才反应过来:划重点好吗?
人家四阿哥分明强调的是“语言虽则金石”!
你戴铎说的都是金玉良言。
这才是关键——想必戴铎收到回信,也会心领神会。
本来他写这种暗示夺嫡的密信就已经相当狂妄大胆了。
就算四阿哥心里有所动,也总不能鼓掌欢呼说:好啊好啊,说的太好了,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快辅助我去夺嫡!
啊呸!
不要命了?
四阿哥这一句“语言虽则金石”,就已经是很大胆的肯定了。
想明白后,宁樱就感觉自己蠢透了。
晚上真正洗浴睡下的时候,四阿哥茶有些喝多了,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于是两个人在帐子里头并着头说话。
清扬在门口伺候着,听着里面的动静,琢磨着侧福晋今儿应当是不伺候四爷的。
不伺候也有不伺候的好处——省的奴才们夜半要送进热水去,服侍主子们洗浴更衣了。
孔嬷嬷从旁边走过,心里就有些感慨:如今这皇子府里,倒只有宁侧福晋这里瞧着跟一家似的。
有父有母,一儿一女,其乐融融。
屋子里。
说到一半,四阿哥摸了摸宁樱的头发,就见怀中的人儿撒娇的往自己怀里钻了钻。
他笑着低头看樱儿。
明明已经是两个孩子的额娘,她的神情看起来还是那般的柔软而灵动。
没有一丝一毫为人母之后,面上常常会流露的焦虑。
甚至透着一丝天真的狡黠。
四阿哥记得:以前宋氏和李氏生下孩子之后,话里话外总是离不开儿女的。
……
过了一阵子,天气往秋天里走,宁樱渐渐地就发现:如今连苏培盛嘴里都经常挂上了三个字——“戴先生”